有这样狼狈的时刻。
鬓发微乱,脸侧沾了黑色的烟灰,裙边还有被火焰灼过的痕迹。
但她这样被放在沈霜野掌心的时候,却仍旧像是一尊精美脆弱的玉像,能被轻易打碎,也能被他好好地护在掌心。
沈霜野取下了铁指,指腹擦过她脸上的烟灰,粗硬的茧擦过那些灰色的痕迹,变成了他沈霜野留下的红痕。
在刀剑的厮杀与战火中,沈霜野重重地吻了下来。
他只在谢神筠唇上辗了一下,而后强硬地顶了进去。
沈霜野箍住她的动作极其强硬而不容拒绝,唇舌毫不客气地掠夺过谢神筠的呼吸,比方才舔舐过他们的烈焰还要guntang。
被侵占的错觉占据了谢神筠的全部感官,她喉间还残留着被烟熏过的疼痛,舌尖方才被咬出的伤口也在沈霜野毫不留情地侵占中再度渗血,带着铁锈味的撕咬是这个吻的底色,却又在缓慢的索取中变了味道。
谢神筠是贴着刀锋行走的人,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而沈霜野不在乎被割伤。
半晌后,沈霜野放开谢神筠,后者已是双颊绯红,眼眸湿润。
谢神筠擦着嘴唇,被她蹂躏得鲜红欲滴。
沈霜野哑声问:“刚才在火里,你在想什么?”
他从来都知道谢神筠冷静的面孔下藏着病态压抑的疯狂,但他以为他至少能接住谢神筠的。
直到方才,沈霜野才惊觉一件事,他不应该做谢神筠的刀,也不应该做她的盾,他要做谢神筠最脆弱的那个点,要她永远念着他,保护他,为他一往无前。
“……我怕死。”谢神筠喃喃道。
她看上去很难过。
“沈霜野。”谢神筠怔怔地看着他,“我从前绝不怕死的。”
在长安城外的驿馆,她也同沈霜野历经过这样一场大火,但那时她心中毫无波澜。生也好,死也罢,谢神筠统统都不在乎。
怕痛和怕死都是“人”的权利,谢神筠从前心冷如铁,没有弱点。
婚约和镣铐从来没有束缚住过谢神筠,她从前只把沈霜野当作她的东西,她想要给沈霜野的脖子上戴上镣铐,变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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