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张静言翻案。
但张静言在定远侯府养伤谢神筠却没有表现出亲近,甚至在送他出长安时还埋伏了弓箭手想杀他。
谢神筠的心思太难猜了。
她棋风也诡、峭、奇,落子杀伐果断,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如果我说是呢?”谢神筠道。
窗外风雨大作,下一瞬风雨扑窗而入吹熄烛火,屋中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这盘棋还未分出胜负,但已不必再下了。
沈霜野在黑暗中摇头,把手中的棋子扔回了棋盒。
“谢神筠,你或许会想为张静言翻案,但更多的却是要以此攫取更大的权力。”沈霜野道,“你对付旁人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他们挡了你的路。”
谢道成如此,沈霜野也是如此。
秦叙书不仅是放在北境的眼睛,还是悬在沈霜野头上的一把刀。
对于太后和谢氏来说,谢神筠也只是一把好用的刀,是刀就逃不过卷刃被弃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