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藩镇焉能平稳?”
秦叙书似有触动,但仍是冷漠道:“郡主,你七岁起就入了太极宫,受圣人亲自教导,入朝参政。昭毓太子政变伏诛,更是由你一手策划,若非你助太后弄权乱政,朝堂何至于此!”
谢神筠坦然无畏地迎视秦叙书的审视:“秦大人,我先是大周臣子,再是谢氏出身,昭毓太子之乱不在我,他能因一己之私炸毁矿山,便再无储君之道,储君无道,便不是我追随的良主。”
秦叙书一震,良久慨叹出声,颓然倚在座椅之上。
他复杂难掩,道:“郡主,你确有经世之才。我虽不结党,却已身在党争之中,你我皆为大周臣子,便不该有立场之分,若论心胸,我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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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交谈结束,外头已有暮色,谢神筠起身拜别,道:“燕北之事便全仰赖秦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