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几场囚禁大狱,彻底伤了底子。
林停仙放下热茶:“我还真当你不准备问呢。”
多年未见的父女,只怕比之陌生人也不如。近乡情怯也不过如此了。
“我对这位郡主了解不多,只知道她执掌春台北司,手段厉害得很。”
林停仙是外臣,又不似沈霜野一般时常入宫,对谢神筠的印象模糊得很,只记得远远见过几次,身侧禁军拱卫,华服玉钗装点,容貌看不大清楚,但应是像她母亲,是个美人。
思及此,他倒是想起了一桩印象深刻的事:“对了,你还不知道,从前她差点便要嫁给疏远了。”
林停仙说起当年天子赐婚的事,“咱们那位陛下是多深沉的心思,圣人想把北境兵权拢在手里,他是万万不愿乐见的。但他又不想在明面上拂逆圣人的意思,就干脆把这难题抛给了疏远。”
当年太极宫的紫朱宴上,明面是庆贺沈霜野大胜归来,实际处处暗藏杀机。
这桩婚事便是把沈霜野架在了火上烤,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