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神筠不仅不能追究,还要忍下这个哑巴亏。
她追究,北衙也查不到底,她不追究,就坐实了这是她意欲栽赃而为的苦rou计,竟是进退不得。
谢神筠十分苦恼:“我当真惜命,侯爷怎么不信我。”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沈霜野情真意切道。
正因为相信,才更要栽赃给她。
“傅选是根墙头草,郑镶是把杀人刀,侯爷还真是荤素不忌。”入喉的酒水太烈,让谢神筠眼尾蒸出了霞红,“手段了得。”
沈霜野这是非要谢神筠背下这口黑锅了。
沈霜野朝她举杯,接下了这句称赞:“郡主也不遑多让,都是跟你学的。”
谢神筠道:“那侯爷是不是该叫我一声老师?”
“郡主酒量不好,这就醉了,”沈霜野道,“我看今日这饭,就吃到这吧。”
谢神筠叹气:“我好亏啊。寻常老师授业,束脩奉茶应有尽有,到我这里,却是反着来的。”她泼了杯中酒,道,“早知道今日这饭,就该侯爷来请。”
吃亏到这个地步,谢神筠还要请他吃饭谢谢他,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