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挑伺候的人,动不动就撂蹄子蹶人,还有您的雪里春,都被挤兑得不能落脚……”
“什么小白菜小苹果,全都停了,没得惯着它。”沈霜野听得头疼,这马还不知道得养多久,果真是马如其名,和她主子一样是朵难伺候的牡丹花,“吃什么小白菜,我都没吃上呢。”
“真停了?”况春泉试探着问。
“停了。”沈霜野坚定道。
他下午还要去趟兵部。年底各道节度使和将领都要回京述职,偏偏谢神筠遇刺的事儿还没完。
圣人迁怒督巡京师的神武卫和禁军,兵部尚书傅选也遭了无妄之灾,他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已遣人来请过沈霜野好几次。
沈霜野跨进内院,迎面碰上傅选送江沉到廊下,说:“——等我详查之后一定告诉江副使。”
江沉出门时与沈霜野打了个照面,他面冷,该有的礼数却不曾少,拜过沈霜野之后才走。
“江沉来查什么?”沈霜野进了内堂才问。
谢神筠遇刺案由郑镶督查,就算谢神筠与郑镶有龃龉,郑镶也不敢在这事上敷衍,在这个节骨眼上江沉来兵部的目的就值得探究了。
“还能查什么?”傅选对他没有隐瞒,压低声音道,“北衙遭袭,又逢郡主遇刺,如今北衙上下肃清,要把人挨个都查一遍。”
沈霜野瞟他一眼,说:“查到兵部来了?”
“江副使来查一份调任,两月前北衙有个禁军被调去了神武卫。”
两个月前,沈霜野同谢神筠自庆州归京,时间掐得很准。
沈霜野转了转扳指,问:“这人有什么问题?”
“这人是北衙经历司主事,”傅选道,“人是郑指挥使亲自调的,徐侍郎签的调令,我没有多问。”
北衙禁军和神武卫的擢升素来互不相关,没有特殊缘故人不会调去神武卫。
郑镶调的人,江沉却来查,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北衙漏成了筛子,如今风雨压顶,人人自危。
“徐季遥签的调令?”沈霜野重复了一遍,“这是仙人斗法呢。”
徐季遥去年才到兵部侍郎的位置上,沈霜野同他关系尚可,这人做事细致沉稳,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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