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疤都没了。
沈霜野果真瞧了她伤,口中道:“郡主是富贵命,凡事都不用自己动手,我羡慕不来。”
谢神筠道:“所以侯爷还是辛苦些,自食其力吧。”
“那还是算了,”沈霜野正襟危坐,暴虐冷漠都隐进皮囊下,惟余一派清风朗月,“我懒,只想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懒人有懒福,”谢神筠戳烂了馄饨皮,“这日子还长着,往后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我瞧侯爷命好,说不准哪一日天上便真掉馅饼了。”
“郡主说话这样好听,”沈霜野换了双筷子,道,“馅饼吃多了容易撑,我劝郡主也少吃些糖,口蜜腹剑,传出去不好听。”
“比不上侯爷舌灿莲花。”谢神筠伸手一指,道,“今日这里只你我二人,来日我要是听到外头有人败坏我的名声,那就只能记你账上。”
沈霜野道:“那我多冤。我这人不爱吃亏,到时少不得要找郡主寻个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