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感觉背后有视线烧灼,停步回瞥,木轮椅上的郎君果然还微笑着望她。
霍清川已经见礼完毕,从后头赶了过来,低声说,“快走。离二郎君越远越好。”
这是阮朝汐从他嘴里再次听说‘二郎君’的称呼。
霍清川以眼角余光回望,声音里带了催促,“二郎君那边还能看见你。加快步子走。前头转过回廊就可以停下了。”
阮朝汐快步往前走,“二郎君和坞主关系不好吗?”
“岂止是不好而已。”霍清川叹了口气,“别问了。荀氏自家事,几位郎君不主动说起,切忌多嘴多问。”
阮朝汐默默地走出几步,手指不自觉地摸上玉佩,
“霍大兄,坞主把我叫去书房,说了几句话,看了玉佩。坞主的父亲似乎误会了。他以为我就是陈留阮氏大姓出身的……”
“你不是么?”霍清川反问。
阮朝汐万万没想到霍清川会如此回应,震惊地停顿片刻,“我不是。霍大兄你知道的,我是乡野出身,和阿娘南下避难的路上被山匪劫掠,幸好坞主半路救下了我——”
“确实。” 霍清川脚步匆匆,显然急于把她带回屋里,和白蝉交接,自己再赶回书房外守卫。
“世道太乱了。许多高门大姓也在南下避祸途中遭遇不幸,士族血脉零落尘埃,幸好郎君救下了你。又幸好我们和阮氏壁交好,你见到了阮大郎君,总算有机会回归宗族,乃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阮朝汐越听越惊愕,几乎失去了声音,半晌才想起分辩,“但是,阮大郎君派了人去司州探访,至今还未有回信。我父亲只有五分可能是,有五分可能不是。而且我阿娘那边……万一我不是……”
回廊前方就是阮朝汐的东厢房了。霍清川缓下步子,终于回头,看她的眼神复杂。
“阮阿般,多谢你前几日赠我冰花。既然得你当面称一声大兄,我总归要多看顾你些。今日和你说的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
“郎君叫你不要多话,你就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阮大郎君的玉佩会落在你手里,绝不是出于偶然。”
“郎君既然领着你见了郎主,当面展示了玉佩,必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后续。那么,阮大郎君去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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