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活计,又赶得急,没过多久,手上便又被扎进了好些木刺,碰什么东西都隐隐作痛,只得又含着泪将手举到灯下一一挑拣出来,这一忙便过去了大半个晚上。
好不容易大概成了形,她以刻刀代替灰砖细细磨着笛身,想将之磨得平滑些再上漆油,却因太过疲惫,一时手滑,刀尖生生扎入指内。
“嘶——”灵衍吃痛,忙将手指放入口中吮了吮,所幸伤口不深,很快便止了血。
她从干净绢帕上撕下一长条,小心翼翼裹在伤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果然,欲速则不达,今夜是完不成了。”遂将一应工具收起,熄了灯躺回床上,想着今日的焰火沉沉睡去。
“白衣。”红衫女子柔声唤着前方的白衫女子。
白衫女径直向前走着,连头也不曾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