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包裹她冰冷的指尖。
“萱萱,我陪你一起进去。”
她躲在男人后面进了屋,虽然她一个人去过白家几次,但她总觉得自己像个客人。
待在男人身后,她仿佛躲进了安全屋,在这里她可以很安心很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也不上是什么时候开始,她慢慢变得依赖傅恒,甚至眷恋待在他身边的时间。
白盛清看了眼傅恒,漠然地收起茶具。
看着男人眉目间那个熟悉的影子,白盛清威严的脸上多了几道沟壑。
往日的回忆和苦涩涌上心头,他话的语气变得低沉:“你就是傅恒?年纪轻轻就做了团长,你父亲帮了你不少忙吧。”
傅恒眸色暗了一瞬,勾唇一笑,神色十分泰然:“父亲忙,对家里事情过问得少,倒是母亲辛苦,在妇联上班,还要照顾家里。”
白萱萱挪到了白盛清边上,不动声色地泡起了茶。
白盛清眼神不悦地暼向她,看她笑呵呵地给他斟茶,还很甜地喊爷爷,他眼神里的坚冰化了一瞬。
姑娘笑起来很甜,酒窝深深的,很乖。
他很轻地叹了口气,手指挑起烟盒去夹香烟,傅恒很自然地弯下腰,帮他点烟。
烟雾漫开,白盛清蹙紧的眉头缓和了些。
周莹坐边上,她声音不大,像是提醒,又像是埋怨:“爸,你多笑笑,耷拉个脸萱萱该以为你不欢迎她了。”
平常,她看白盛清也是心里犯怵,但这会为了女儿,她也是豁出去了。
哑着嗓音嘀咕:“你欺负他,就是欺负萱萱,不给萱萱脸。”
“还想远远来看你,五六岁的孩子,都会看人眼色了。”
白宇低头喝茶,心里再不舒服,也不敢插话。
虽然,爷爷一直心心念念那个竹马,大家心里都不舒服,替奶奶不平。
但爷爷在家里就是祖宗一样的存在,谁敢触他霉头。
白盛清脸有些冷,他自来大男子主义惯了,听周莹的话,眉目倏地冷硬起来。
“我心里有数,这儿还轮不到你话。”
他冰冷侧眸:“饭菜都好了吗?你带萱萱一起,女孩子什么都不会怎么行?”
白萱萱无语地扁了扁嘴,她上婆婆家都没做过饭,回家还得学做饭了?
虽然她会做,她也不想做。
仔细想想,爷爷送她去留学不过也是为了他的一己私欲罢了,把老一辈的恩怨报复在她身上。
她不想成为别饶棋子,哪怕那颗棋子头上顶了个大饼。
周莹牵起她手指,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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