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脸,漆黑的眼睛潮湿泛红。
一句“谢谢”一句“傅恒”像是在拿刀搅他的心脏,把他的幻想和期望一刀一刀挖空。
女人仔细观察了下男人神色,这个硬邦邦的男人怎么又哭了。
她也没什么很过分的话呀,就这么两句就受不了了,那她到时候离开怎么办?
她叹气,声音很软地哄:“老公,你别哭了。”
“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反正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不定男人哪就腻了。
也免得她当抛夫弃子的坏人。
男人嗯了一声,心脏没有因为她装乖的话好上分毫。
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变得锱铢必较,患得患失,不管女人多少软话,他脑子里都只记得那些伤他心的话。
他能感觉到女饶刻意疏远,他问不出原因,也能猜到大概,白家那边肯定和她了什么,所以她才会变得忽冷忽热。
以前,萱萱总他耳根子软,听风就是雨的,他总觉得耳朵软也不是什么坏毛病。
这会换了位,他真恨不能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女人看,让她相信他有多喜欢,多么在乎,多么离不开她。
可是,她好像抓不住的流沙。
会对他笑,会回应他的亲吻。
可是,却总是目光躲闪,笨拙地隐藏她真实的心情和想法。
进屋,傅澈已经到家了,他换了衣服,直接进了房间。
指尖挑笔,他已经收拾好了心情。
不就是一个国防科技大。
闭眼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