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这,前段时间的事,现在已经没事了。”
他余光往下一暼,赶忙侧开脸闭上了眼。
要死。
女人抬着脸,眼睛啪嗒啪嗒掉眼泪,手还抱着他腰,那片白嫩绵软的春色紧紧贴着他胸口。
他整个呼吸都乱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柳下惠,他是龙精虎壮的男人。
别女人本就生得好,软白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朝他跑来的时候,腰是腰,腿是腿,更别还那么近地抱着他。
而且,还是他喜欢得要死的女人。
他整个人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从胸口到腹都是上涌的热流。
他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女人在什么,只听到哑哑的,糯叽叽的哭腔像是很轻的羽毛,一下一下撩拨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手指紧紧插进门框的缝隙里,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做出伤害女饶事情。
男人声音沙哑,很声地劝:“我没事的,没有关系。”
“萱萱,你,你现在不能抱我,因为,因为我们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