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长期使用可以使女子穴壁柔韧,乌子欣四十生子,丝毫无损,靠的就是这和鸣露。
鹧鸪哨渐入佳境,一边按住封门仙的背不许她挣脱,一边将那眼前的妙物玩了个遍——他将那花蒂又舔又吸,惹得封门仙两股战战。又以舌为具,直往封门仙朼里塞,只觉得那处非但是丝丝发甜,其中的肉壁还直裹他的舌尖,随即心生顽意,一边将双指探进穴中,一边用舌尖捻了那花蒂直打圈。果不其然,他越舔那肉壁就箍地越紧,他心生好奇,对着那花蒂又舔又吸,玩的不亦乐乎。
封门仙一向只知道鹧鸪哨是个正经人,哪里想得到他也会做这下流事。她一时不备,被鹧鸪哨弄得浑身酥麻,仰起头发出一声惊呼,那剑拔弩张的肉刃从她嘴里拉出一条银丝,直挂在了她的下唇上。
这二人此夜可算是尝到了这“颠鸾倒凤”的妙处,他俩一个吹箫一个捧笙,如此相逗,哪能强忍?
鹧鸪哨随即眼神一暗,翻起身来,将封门仙翻了个面,拉开她双腿便提枪而入。
封门仙被逗弄了这一会儿,早就是淫水浸浸心痒难耐,可她还记得这隔壁的春光,所以咬紧了牙关,以手捂嘴,不敢出声。
鹧鸪哨直捣黄龙,入了百下才觉得心火稍解,而封门仙虽然是流水不止,户中如同痉挛,却偏偏以手掩口,不肯发出娇叫。鹧鸪哨见她如此,心中生出顽皮,身下故意逞凶,一心想要捉弄捉弄这难得害臊的娇妻。
封门仙叫鹧鸪哨弄得浑身发热,遍体酥麻,可她实在怕叫别人听去看去,所以是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半点声响。眼看着鹧鸪哨以此相挟,出尽百宝,分明是要逼得她露相,她心里气恼,一张嘴干脆咬在了鹧鸪哨肩头。
鹧鸪哨吃她这一咬,竟是半点不疼,非但如此,身下还更生骄狂,这才明白了这房事之妙,原来无论男女,欲火焚身之时,吃疼倒是成了助兴手段。
“楚门羽已经走了。”鹧鸪哨趴在封门仙耳边说道——封门仙躺在枕间,自然看不见,可他一抬眼就能透过小窗看见隔壁的动静。
“啊?”封门仙讶异道,看来小师叔和四师兄是已经战罢了,可她一向敬重都玉锦,如今实在是难以接受。
鹧鸪哨心生得意,这楚门羽和楚门烈两兄弟虽然未曾来相争封门仙,但是也屡屡露出争雄之意。如今楚门羽在他面前露了相——这片刻而已,楚门羽已经鸣金收兵,虽然说不上无用,但与他相比难免不济,叫他如何不心生得意?
“你真不肯叫?”鹧鸪哨趴在封门仙耳边逗弄到。
封门仙一通粉拳砸在鹧鸪哨背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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