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件厚衣裳了。
到了夜里,乌子欣突然敲门,手里捧着一个坛子,嘴上说是要看看封门仙的伤口,让鹧鸪哨先避避嫌。
眼看这母女俩俱有喜色,两人正挤眉弄眼,再看那坛子。鹧鸪哨心道这母女俩平日都是好酒之人,封门仙身上有伤忌酒了些日子,看来今日这母女俩是想对酌一番。终归封门仙身上的线也拆了,权且让她们母女解解馋无妨,于是对乌子欣略行一礼就走了。
“娘~你什么时候藏的?”封门仙见鹧鸪哨走远了,赶紧拉着乌子欣坐下。乌子欣拿的可是好东西,平日里封玉锵看管的严,她俩只能偷偷摸摸的喝。
“娘让羽儿藏的,你身上线拆了,好的差不多了。今晚咱俩喝了这一坛,娘就睡在你这。”乌子欣和封门仙是一路性子,俩人好长时间没有好好诉诉母女之情了,合该相聚一番。
这厢母女俩推杯换盏,亲密说话,鹧鸪哨可正要遭那飞来横祸。
鹧鸪哨正觉疲惫,突然有人敲门,开了门只见一年轻女子,手里端着茶水点心。这女子衣着实在轻薄,但是这毕竟是别派的门人,鹧鸪哨如何敢多嘴。
没想到那女子一进门就将门关上了,鹧鸪哨吃了一惊,心中那个疑影越来越大。有心试探她,便说道:“请问姑娘是仙儿的师姐吗?”
那女子面露轻佻,声音发嗲,将那茶水点心一应放在桌上,这才故作妖娆的答话。
“魁首不认识我吗?我可认识魁首。魁首要迎娶的正是我的小师妹,魁首就叫我妍儿好了。”
鹧鸪哨看她莫名孟浪,心中更是明白了,恐怕这是有人要试探他,这日间多见穿红着绿的女门人,恐怕也于此有关。想来莫不是这门派有什么试婿的规矩?若是倒也寻常,自己光明磊落一身的坦荡,如何怕她来试,只需应对即可。
“姑娘找在下是有什么差遣吗?”
“魁首好生分,怎得小师妹是仙儿,我就是姑娘了。”
朴门妍是朝鲜人,因战乱全家逃难一路到了南京,在兵荒马乱之中被青囊派救了,一路带回玉树宫。她本非中原人士,比起汉人女子多出了那么一丝媚像。所以乌子欣单单让她来试这鹧鸪哨。
“她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自然不同。”鹧鸪哨是眼观鼻鼻观心,只管喝茶,不骄不躁。
“其实,我来找魁首确有正事。我听师兄说,全凭魁首除了那黑毛狼王,我好生敬佩。魁首可知?我也被那畜生抓伤了。”朴门妍说着就兀自扯开了衣襟,“不过我这伤早好了,魁首得靠近了看才能看得真切。”
“姑娘言重了,全凭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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