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语速快得就像是在掩饰着什么,用着以前早已用过的语言将不明所以还带着委屈的许枳赶了出去。
后面的每一夜,许枳都没停过爬床的脚步,因此许榆的身心也无法平静。
许榆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光是想想他就有点受不住。
他是变态么?他无法不想起去年暑假他决定远离许枳的原因,没想到今年更变本加厉。
在高中的时间,他也住过寝室,面对同寝男生互讲荤段子和讨论甚至共同研习教学资料的画面,他都面不改色还觉得有点倒胃口,别人邀请他一起他就淡淡说句要学习。导致班里那些男生在背后猜测他是不是性无能或性压抑。
但实际上早熟的他知道的比大多数同龄人都要多,他不理解这种蓬勃的欲望,也不理解他们为何对那种事情如此热衷。他早早在清晨面对自己阴茎无法遏制的勃起时就学会了皱着眉头忍耐,虽然他在后面了解到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之后也学会自我纾解,但次数少得可怜也并不对此上瘾。
他无法接受那种黏腻的欲望。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后,他甚至想过单身一辈子,或者和以后的伴侣柏拉图。
但现在呢,他清晰地明白别人只是基本的生理欲望,而他是对未成年妹妹的下作想法。
让高中那些男生知道了他们一定会说——啊,那个故作矜持的装男,原来不是性压抑也不是性无能,而是个变态,只对自己妹妹起欲望。
本子上他誊写的话都已经被冷风吹干了,是史铁生的。
“不要熄灭破墙而出的欲望,否则鼾声又起。但要接受墙。”
矛盾吗?许榆自嘲地想着。
不矛盾。他只是对自己喜欢的人产生了欲望有什么错?总比那些拿着无处安放的性欲干着恶心事的人好吧。
“不是的,我不是只会对妹妹起欲望,我只是喜欢她而已……”心里有个人正无望辩解着。
他接受了他对许枳产生的欲望,但为什么又在逃避甚至试图扼杀?因为他妄想建立起高墙,一如他曾所设想,将自己这个对许枳来说不可控的危险因素,牢牢控制住。
许榆认命一般将笔放在桌子上,正准备拉下自己的裤子,就听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他手一僵,又若无其事地拿起笔,顺便把板凳往前面打了打,来遮住什么罪恶的东西。
“哥哥!”
果然是许枳,许榆毫无波澜般继续写着字,冷声开口:“什么事?”
没成想,许枳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棕黑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总有些泪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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