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科学到顶尖,记忆力和逻辑一样重要。最刁钻的解题角度,通常需要额外记忆。
他对文字是不敏感,但记忆力同样一流。
就在这上楼的十几秒钟里,想起来了为什么在那个时间,他会去那所学校。
也想起来,在那间昏暗的阶梯教室里,的确碰见一个初中女生。
但她一直低着头,好像只仓促说过一句话,他没有回复。
这就是全部。
连在那一刻,都没有看清容貌。即使能看清,目光所停留的时间也不够——看一个14岁的小孩子,他有病吗?
至于对见到成年一一的瞬间,更是只记得惊艳心情。
他只是话少,不是不能分辨漂亮女人。
她靠在车里睡着时,他趁等游戏人物复活的时间侧过脸,审视她半分钟后,原谅自己。
半分钟,拿来做是否留下她的决定还不够,但用以凝视她,实在够长了。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完全不可能联想。
但现在知道了是她,他忽然感到后悔。她在他面前羞涩过无数次,弧度明明应该如同复刻。
她现在也在羞涩。他暂时没有心情和她玩别的花样,只是将人按在身下,十指相扣压在脑袋两旁,性器深深顶入、随后缓慢撤出。撤到入口的位置,继续更深重地撞击。
她以目光追逐着他。
他感到自己正在用心脏和她做爱。
怎么会有这种事?
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他和她不同,他不追求爱情的纯度。假使今天,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根本不是好女孩,原本就在想方设法通过婚姻改变命运,他也无所谓。
谁在乎?爱别有目的,也还是爱。
他最烦从结局倒推因果的假设。有什么好幻想?为什么不假设自己不是灵长类?不是哺乳纲?
但她从来都不仅仅是需要他,她爱他。
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他却把她的感情定罪为被拯救的错觉。
他这辈子的确是运气太好了。
腰肢被攥起,小腿被更加别开。撞击的频率缓一缓,性器抵在甬道深处研磨,被细密地吸吮:“……好孩子。”
他夸她好孩子。
是在夸哪一个她?十四岁,十八岁,还是二十二岁?
记住他的她,抱住他的她,还是拥有他的她?
“很乖。”他抬手摸她的侧脸,身下的耸动依旧深重,“很乖很乖。”
她听不懂。
他也不在乎年龄。二十岁时,母亲为没办法去美国而道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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