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案,设计课程,分班,现在又赚很多。她当时跟我说,未来五年,这是少数能稳定的赛道,中国社会对稳定的追求越来越畸形。还说……”
“说什么?”
“说永远是平庸无能随大流的人占多数,要想办法从这些人身上赚钱,才会源源不断。”
“我的老天。”季风捂额头,“所以说,不管哪个国家的教育模式,精英阶层都一个气质。这跟季允之二十岁简直一模一样。”
“嗯……他很会装。”商忆抿唇,“其实不合规的事也干了很多吧。”
“当然。”季风耸肩,“他都干大的。”
她垂下脖颈,笑一笑:“他们就是这样。我朋友是独生女,父母特别特别爱她,爱到直接告诉她,他们这辈子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让她更有底气。所以她什么都不怕,永远理直气壮。”
“像我这种人呢……还有很多没有得到过爱的人,我们就不停向被爱得很好的人付出。”像一贫如洗的人,为富翁捐款。
季风很耐心:“那现在呢?”
“……现在才发现,没有体验过真正的‘自由的我’,是没办法学会爱别人的。”商忆托腮,“他一直很自由,所以连哭都不会。”
“我是挺意外的,他居然还有哭的能力。”季风摸摸下巴,“他,还有你朋友这种,他们这个群体,人均npd。永远不会承认错误的。”
“……应该只是难过孩子吧。”商忆发怔,“我朋友就是觉得,男人都有一种基因傲慢。他可以不负责,但如果你主动不要他的孩子,他会很受挫……就会同意分开。”事实也的确如此。
“那不是。”季风摇头,“他本质还是因为你难过。”
“……是吗。”
她很轻地反问一句,没有深究。
“姑姑为什么这么帮我?除了和小姨认识。”
“因为他爸——我那个大哥,真的就是个贱人。”
商忆猝不及防,尴尬立在原地:“这……”
“他爸也就对他没话说。”季风低头剥葡萄,“一一,以前在我这里因为他爸做过手术的女孩,最夸张的,也就比你大七八岁吧。但他爸69年的。”
商忆继续揪库洛米。
“有一个实在太不识趣,去学校刺激他妈妈。”季风笑了一声,“那个最惨。被保镖拧过来,直接推上手术台。后来她弟弟做生意被人骗,突然就破产了。两个人就回老家了。”
“……是季允之?”
“嗯。”季风把葡萄推过来,“他就是太不讲话,对他妈妈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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