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不少,里面桌椅倒是很干净。
欧阳崝变戏法一般找出三个杯子,又从随身带的葫芦里倒出三杯茶。
“愣着干什么?坐呀!”
“是~”蒋七乖巧坐下,看着那第三杯茶,坐等师父下面的话。
“你呀你,既然来了,就和为师一起见见你师叔吧。”
“师叔?是师父您的师弟?您好似从未提及过。”
蒋七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既然是师叔,是坏饶几率能往适当下降一降,但也不是全然可信。
“唉,自从新朝建立后,我与他便多年不见了,也不知他如今是何模样。”
刚放下去的一半儿心又提了起来,十几年不见,物是人非啊,那素未谋面的师叔,如今是何种身份都有可能啊!
既然是师兄弟,想必也是文武双全,身怀绝技,也不知道他和师父联手,能不能将对方撂倒。
正想到此,门外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硕大的身形将门挡的严严实实,屋内顿时陷入黑暗。
欧阳崝“噌”地站起身,神情萧肃。
“师兄,好久不见!一向安好?”声如洪钟,来人跨步进门便将欧阳崝一把抱住。
蒋七在一旁有些担心瘦弱的老头儿下一秒就被毛脸儿壮士撅折。
终于松开了,两人又是一阵感叹,岁月不饶人。
蒋七倒是趁着师兄弟叙旧的空档好好观察了这个师叔,年纪看着不过四十上下,可是比他师父年轻不少。
身材魁梧,星眉虎目,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腰间挂着一把长剑,身上带着长年累月行军打仗的嗜血之气。
这是军中之人!
“明斐,快过来见过你彭庆师叔!”
蒋七迅速回神,上前施礼:“子明斐,见过师叔!”
“好好好,没想到师兄你晚年倒是想开了,能收个徒弟在身边教养,也算是衣钵有所传承,不然真是白瞎了你那一身本事了!”
彭庆上下打量了一番蒋七,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他看出蒋七年纪已经身具武艺。
欧阳崝拉着彭庆坐下,又是一番忆往昔后,好似要开始谈正事。
蒋七怕师父找借口将自己支出去,故而一直屏住呼吸装作透明。
哪想师父竟然真的把他放一边,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叙旧叙兴奋了,把他忘了。
“师兄,北境现在危在旦夕,敌军连破三城,宝硕关是我们最后的防线,您真的还是不肯出山吗?
我只空有一身武艺,阵前杀敌我行,让我智取、以少胜多施以巧记,我真不擅长,师兄,为了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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