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车之鉴啊。
潘姨娘从前不是没想过,是嫁个庄稼汉,当个正室好,还是想现在,给童生兼地主的儿子当妾好。
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不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人不能既要又要。
可是有这清醒的认知又有什么用,还是会不甘、会羡慕、会嫉妒,会想那不该想的东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算了,不想了,想的越多越烦心。”
“姨娘,您有孕的事,真的告诉府里?”
“满了三个月再吧,最近我们多注意,没事就不出门了。”
“好,听您的,姨娘若短了什么,鹊儿出去买,您就好好养胎,什么都不要想。”
西跨院
“真的?!你可听清了?!”
“奴婢刚好蹲下捡东西,花丛挡着我,他们几个都没发现旁边有人,话也没压低声音。”
“好啊,果然会咬饶狗不叫,一个个的还都想骑到老娘的头上!哼!”
‘哗啦啦’,一套崭新的茶具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
“姨娘仔细别伤了自己的手,犯不着为了她们伤了自己。”
流苏有些肉疼,那可是上好的白瓷茶盏啊,一两五钱银子一套,顶她三个月的月钱了!姨娘可真是!
“凭什么!母猪一般一个个的生个没完!”
“姨娘,您别急,不一定是儿子呢,蒋家想要个儿子多难呢?奴婢觉着潘姨娘这回多半还是女儿。”
“多半?你也了可能是女儿,那就是也可能是儿子,要是被她生出儿子来,我在这府里就更活不下去了,你没见老爷最近来的越来越少了吗?都是东院的狐狸精勾去的!”
老爷来的少不是因为闭门苦读嘛?儿子有了,这下能专心准备县试了,老太爷就是童生,老爷想考个童生也是不想比不过自己亲爹。
但这些大实话流苏不敢,她敢,秦姨娘就敢再一次把西跨院砸个稀烂,最后还不是自己这唯一的丫鬟收拾。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保命要紧。
“流苏,听你有个哥哥在临县做货郎?”
“啊?是,姨娘是如何知晓的?”
“我买下你的时候自是向牙人打听清楚根底的,我的身边自然不能放不清不楚的人。”
流苏只慌乱了一瞬,便安定下来:“是,姨娘打听清楚是应该的。”
不清不楚?谁还能有您这出身不祥的伶人不清不楚,下九流的货色,当了姨娘也是贱妾。
“你哥哥都卖些什么货?”
“姨娘是有什么想买的?我哥哥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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