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一套一套的，皇帝有些反应不过来。

贺芳亭点点头，带些骄傲道，“舅舅听了么？今日我大败云山书院，名震京城！江止修哪里还配得上我！”

到这个，皇帝就势问道，“顺安，你以前并无才名，怎忽然这般聪慧？”

贺芳亭傲然道，“我是褚家血脉，舅灸亲外甥女，从来就不蠢！”

皇帝：“......那为何以往从不显露？”

贺芳亭奇怪地道，“怎没显露？这些年来，我开了多少商铺，挣了多少银钱！还有江家宗族，也在我的扶持下有了些样子。”

所以你的聪慧就是用在挣钱和扶持江家？

皇帝怔了怔，又执着地道，“为何无人传你才名？”

贺芳亭无奈地叹口气，“谁知道呢，大概是他们有眼不识荆山玉，我也不能见个人就自己有才学，那太轻浮。”

着微微挑眉，得意洋洋地道，“现在好了，我的才名，京城皆知！”

皇帝笑道，“何止京城皆知，朕看是下皆知！”

还以为她城府深，原来是错觉。

如果是装的，那就继续装下去，他愿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