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和那个恶心的男人扯上一丁点关系。
“算了,先跟我来吧。”
见她这般模样,白鲤也不生气。
将祥子带回家,少女在外面淋了太久的雨,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湿透。
用干净的浴巾帮她擦了擦头发,又泡了杯热乎乎的姜茶,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白鲤思索道:
“让我猜猜,是因为考试没考好?”
身处温暖的室内,手里捧着热乎乎的姜茶,祥子身上仿佛多了几分生机,声反驳道:
“我才没有那么脆弱……”
“我猜也是。”
白鲤了然的点点头,冷不丁道:“那就是因为你父亲?”
“……”
回应他的是漫长的沉默。
但沉默,本就是一种回答。
和祥子认识已经有一段时日了,纵然白鲤没有特意打听过她的家庭背景,但也能从周围邻居的只言片语中,得知零星消息。
祥子是个很坚韧的女生,来自外界的磨难很难击倒她。
能让她丧失生的希望,采用最决绝的方式离开,唯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做到。
“所以,丰川同学。”
白鲤直视少女琥珀色的眼睛,又一次道,“能告诉我原因吗?”
……
紧绷的弓,即便绷得再紧,也总有极限。
归根结底,名为“丰川祥子”的少女,也才刚刚成年,不到两个月而已。
她或许很坚强,像一只执拗的蓝色刺猬,但那只不过是无可奈何的保护色。
当拨开坚硬的外壳,少女柔弱的内心显露无疑。
四百年的修行生涯中,白鲤不是没见过初生。
他见过为一己之私屠尽整座城池,只为凝练万鬼幡的邪道人。
也见过恩将仇报,为了机缘法宝就不惜朝救命恩人下手的中山狼。
但祥爹的所作所为,还是成功让他硬了。
拳头硬了。
让还在上学的女儿赚钱养家也就罢了,竟然能昧着良心抢走女儿的奖学金,甚至不惜使用暴力,只为了出门喝酒,打钢珠?!
白鲤很少有生气的时候,但他现在真的有点生气了。
“好好休息吧,没关系的。”
他将仍在抽泣的少女抱到柔软的床上,为她掖好被子,又关掉疗。
“我很快回来。”
……
“该死!明明只差一点!只差一点!”
鼻青脸肿的丰川悟在打手们轻蔑的注视下,狼狈离开赌场,一直等走到偏僻的巷里,看不到他们的人影后,才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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