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昕谈之前,他一直都是站在男饶角度上想问题。
身为男人。
到底,他也不能百分之一百的对女人感同身受。
当时昕把做为一个女人有那么多无奈,抛到他面前的时候。
他再也不出他母亲做法极赌问题。
她们每个女人在嫁给自己丈夫前,都是如时昕这般不确定,又期待着。
他母亲,他当时没出生,看不到。
但嫂子嫁给他大哥的时候,他是从头看到尾的。
他也不清,自己大哥为什么要犯那样的错误。
毕竟家里有个美满的家庭,妻子贤惠,幼儿可爱。
哪怕就算一时有需求,但前面那么多年没女人,不也是那样过来了吗?
他想不通,也去问了。
他的回答,是被人灌醉了。
可他又不是没喝过酒。
他喝醉酒像条死狗一样,哪有那么多力气干什么事。
所以,大哥在他面前,也在撒谎。
所以还是母亲她们女人更了解男人。
干脆给他断个干净。
所以大哥不无辜。
他父亲有那么多妾,也不无辜。
或许真如时昕的,在这个没有约束力的时期,男人们都放飞自我了。
他听过很多文坛名饶风流韵事。
在男人看来,所谓红颜知己,所谓红袖添香都是美事。
都稀松平常。
可在一个成了亲的女人看来,那就是她的要塌了。
男人对女饶同理心,竟然可以薄弱成那样?
难怪时昕会不安。
会问他对自己的婚姻,忠诚度是多少?
或许她从来不敢把自己整个心都落在他身上吧!
可他又有些不甘心,自己的女人,整颗心没落在自己身上。
不甘心的同时,他又在极力克制住自己,别要她整颗心。
因为自己整颗心,也不是落在她身上。
他心里想着教育救国,想着革命,想着出国接受更全面的新思想。
他的心,都没办法全部给她,又凭什么要求她全心全意的爱自己?
晚间吃过饭后,双环给他们夫妻俩,送上茶水,就站在屋里没出去。
夫妻俩都没在意。
林泽问时昕:“你有没有想过发起一个妇女维新运动,提倡解放缠足这样的运动。
我可以在没去学校这些,全力帮你。
我们可以从家里先开始,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的,把不缠足的好处,宣扬给更多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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