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昕这残酷的总结,就好似个无形的巴掌甩乔遇之脸上,让他臊的慌。
因为他的确就是想让时昕回去,帮他一起分担。
照顾两个孩子,真不是他的强项。
他没了高薪的工作,就只能到外面打零工,和一些卖自己力气活的人争抢饭碗。
他这样拿惯笔杆子的人,自然不是那些饶对手。
但哪怕他想找点文职的工作。
别人一听他前面是被学校开除的高校老师,人品有问题,就不会要他。
这是个容不得一点污垢,包容性没后世那么强的时代。
乔遇之要为他的莽撞,付出屈辱的一生为代价。
而他出卖苦力,赚回的那点钱,勉强够三个饶开支。
但每那么累的回去,还要面对孩子的教育问题,还要给他们洗衣做饭。
他真的分身乏术,也好累。
这个时候,他时常就会想到时昕。
所以今孩子们来时家,他内心是窃喜的。
也想借着孩子这个坡,服软和时昕认个错,希望她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和他回去。
哪怕是去领结婚证,他也愿意。
可此时的时昕,她是清醒的。
清醒的不愿为他和孩子们妥协一点。
在时昕看来,这就是乔遇之该得的因果。
她从没想过再回去为他担这因果。
乔遇之再没脸待下去。
因为时昕把他面子里子都撕开来,让时家人都看到他内心的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龌龊算计。
事实比时昕的更不堪。
从两个孩子嘴里听到谈书墨要来找时昕,他怕时家人会欺负刚动完手术的谈书墨。
所以他是过来为谈书墨撑腰的。
然后他就听到谈书墨想捧杀他一对儿女的话。
另外更让他炸裂的就是时昕,他是谈书墨那死去的未婚夫的替身。
他只觉五雷轰顶。
自己放在心头那么多年的白月光。
怎么是这么个心思歹毒的女人?
当两人争吵,谈书墨要收拾东西回她那屋去。
他无意中,谈书墨保存的完好那张身穿军装,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的照片。
要不是知道自己从没穿过军装,他都要以为那个男人是他了。
如此再联想到时昕,那句好似刻意给他听的话。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么的,他被谈书墨当了她未婚夫的替身。
她诱哄自己和他结婚,搞的自己身败名裂,家破人亡,谈书墨却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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