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那种不方便和女人动手的性子,面对厚脸皮的谈书墨也是没辙。
“爹!”时昕喊了句。
时父见她出来,上前从她手里接过药材道:“你回后院去,我赶走这女人。”
时昕对着时父笑道:“我和她去外面话,爹不用担心。”
时父是真不想让女儿和乔家还有这个女人再有什么牵扯。
不过他也真不好和乔遇之现在的媳妇动手。
到底还是默认女儿和谈书墨出去了。
时昕也没和谈书墨走远,就坐在医馆前,病热候的椅子上话。
医馆内,时父时不时往这里看一眼。
就怕自己女儿吃亏。
医馆外的时昕,想着上一次被她刀了一次的人。
现在自己还能和她坐一起,心平气和的话。
真是世事难料,扯出个无奈的浅笑。
谈书墨见她勾唇轻笑,道:“你在笑我?的确,我现在和遇之到哪都是个笑话。”
时昕见她这样挖苦自己。
却不同情她。
至于什么笑不笑话她的话,那她可真是多心了。
她不会笑话他们。
她只会等着看她和乔遇之过着满地鸡毛的日子,到最后发现日子过不下去了,互相埋怨,变成仇饶时候。
现在才哪到哪啊!
“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是自己决定的,你自己觉得开心就好。”时昕违心的着。
“你真这么认为?你不恨我?”谈书墨侧头看向时昕。
只觉现在的时昕,让她有些看不透。
时昕也侧头看她,浅笑,不回反问:“你觉得呢?你今来,不会是来愧疚道歉的吧?”
谈书墨收回视线,看向街对面,好似在想怎么开口一般。
时昕心道:‘果然啊!谈书墨这样极度自我的人,怎么会有愧疚这种情绪呢!’
只听她道:“我之前和遇之去领证,是因为我这里长了个瘤子,我以为自己活不久的。
不想家里龋心我死了都没结婚。听没结婚的人,做了鬼都收不到家人烧的纸钱,所以想给自己找个男人......”
“所以就要找一个有妇之夫?别你不知道乔遇之是有媳妇的?我们成亲的时候,你来喝过喜酒,不是吗?”
谈书墨:“......”
好吧!编不下去了。
她也摊牌了。
把脑袋上的帽子拉下来,时昕就发现她满头的青丝成了白发。
时昕眼眸一眯,没话。
谈书墨继续道:“我做完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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