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窑姐身上的味儿熏透了。
郭撼山啪地拍了陈三爷的肩头一下,豪爽道:“老弟啊,是我失礼了,前段时间,我外甥女那件事,你办的漂亮,是我应该早早发请帖,把你请到保定来,咱哥儿俩一醉方休!”
陈三爷感觉郭撼山的大手比窑姐还脏,谁知道他刚才抠过什么,但为了谈正事,他也不能躲:“司令,那都是兄弟我应该做的,司令看得起我,才会让我给司令办事,您平时我想给您办事,哪找这机会去?”
“哈哈哈哈!”郭撼山豪爽大笑,“老弟啊,还是那么帅,还是那么洒脱,还是那么利落!”
“司令过奖!”
“欸——别老是司令司令的,这里没外人,叫大哥!”
“那弟就越礼了!大哥!”陈三爷一抱拳。
“这就对了!亲切!”郭撼山笑着,“银红啊,你去下面,叫一桌酒菜上来,我和我兄弟,边吃边聊!”
“好的,司令。”银红称诺。
“想你啊——”郭撼山抬起大手,又拍了陈三爷肩头一下,“咱俩一年多没见了吧?”
“可不是是嘛!一年半了!”陈三爷笑着。
“你怎么大晚上来保定了呢?”郭撼山突然问。
“唉!”陈三爷叹道,“不是晚上!我是白就从津出发了,来看看姨父和姨娘,结果半路上,车坏了,又修了半车!等进了保定,都半夜了!”
郭撼山点点头,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保定有亲戚啊?”
“嗯?什么?”
“你刚才不是来看看姨父和姨娘吗?你姨父和姨娘是保定人?”郭撼山问。
陈三爷微微一笑:“大哥!您就是我姨父啊,尊夫人,就是我姨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