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目视前方,平稳地驾驶着汽车,花儿也不好意思话,瞬间车内变得寂静。
正好路过海河,那家教堂。
陈三爷就是从这个地方认识棍儿的,沈心茹来这里祈祷,肥牛带着棍儿一干人来找事。
同时,也是在这个教堂,棍儿救了沈心茹后,在这里传递的沈心茹平安的消息。
往日的一幕幕如滔滔江水涌上心头。
现在,棍儿已经死了,深埋底下,人家的妹妹花儿,还坐在自己身边。
花儿,那么朴素,那么单纯,老老实实地坐着。
陈三爷几乎忍不住泪水了,赶忙了一句:“花儿,你看看储物箱里是不有雪茄或香烟,帮我拿一根,我想抽根烟。就是你前面那个抽屉,拉一下就开了。”
“噢,好的,三爷。”花儿拉开储物箱,果真有香烟。
花儿打开盒子,给陈三爷递了一根。
陈三爷没记错,这个储物箱里一定有香烟,因为棍儿抽烟,以前棍儿坐在旁边时,总是抽,这盒烟早就打开了,半年没人动了。
陈三爷根本不会抽烟,叼在嘴里,拿出火机,自己点燃。
拼命吸了一口,浓烟翻腾,他咳嗽起来,也熏得眼睛睁不开了。
眼泪簌簌而下。
他只是借这根烟,让自己哭出来。
因为他实在忍不住了,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三爷,您没事吧?!”花儿看着陈三爷被烟熏得流泪,急切道。
陈三爷慨然笑道:“没事,没事。这烟放的有些时日了,发干发燥,太呛人了!”
“那您别吸了,吸烟有害健康。”花儿把半截烟接过去,扔到窗外。
陈三爷笑着擦了擦泪水,望着窗外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街边贩卖年货的贩,感叹道:“快过年了,一年,一年,真快啊。”
“是啊。”花儿,“时候,盼着过年,大了之后,害怕过年。”
陈三爷听到这句话,心下一痛,深有感触:“对,对。我记得我时候,在母亲身边,每到过年,欢喜地,放鞭炮,吃饺子,每次春节过后,都很失落,热闹过后,有点不适应,总想着,下一个新年,什么时候来到。”
“嗯嗯,我也是,我也是。”花儿笑着。
陈三爷叹了口气,道:“可长大后,感觉时光过得很快,急匆匆,什么都没干,一年就过来了。稀里糊涂就过来了。过一年,就长一岁,人生不可逆,再也回不到过去。”
花儿听罢,有些伤感:“嗯,是这样。有时感觉时候的事,就像在昨,可掰着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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