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住;不务正业、捞偏门挣来的脏钱、邪钱,始终留不住,勉强留,就会生灾!”
“所以你才救济灾民,免费发放食物、药材。”
陈三爷点点头:“不重要了。我的生命到头了。地点就在北平?”
柳爽淡淡一笑:“聪明!海震宇会派人和你在北平对赌一场,你输的那一刻,就是沈心茹安全抵达津的那一刻!你会死得很惨,沈心茹会活着。”
陈三爷长舒一口气:“明白了!他们给你了什么好处?”
柳爽摇摇头:“我听蕉爷的,蕉爷需要胡老澳消息网,你死后,蕉爷会在胡老澳地盘新设一个堂口,我就是堂主。”
“懂了。”
柳爽叹道:“陈三,这不是我的错。三足鼎立,是我的设想,可我没想到高层执意要把你除掉。其实,你如果死了,对我没什么好处,我也成了势单力孤之人,什么时候被蕉爷弃掉或被海爷杀掉,听由命!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抱上褚市长的大腿!”
“他保不了你。”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把他当梯子,我要继续往上爬!假如,有一,我成功了,我会给你竖碑立传,告诉下人,一个真实的陈三。”
陈三爷茫然一笑,摇摇头:“不必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也没什么奉劝你的,只有一句话:望你平安到老、寿终正寝!”
柳爽叹了口气,道:“真希望你是传中的赌神,这次还能赌赢,赢得一切,包括生命。”
陈三爷苦笑摇头:“他们拿茹茹做砝码,我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