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断?”
“用来包裹箱子!”
“从赌场出来,我为什么自己开车?”
“拖延时间!让他藏好箱子!”
“后来,我为什么又拼命催你,让你跟上他的车,我们半炷香就到了郊外?”
“因为张万历也知道那个地点,那是你们的会合地!谁早到,谁拿箱子!”
“我为什么让棍儿把张万历扔进黄浦江?”
“这样趁着夜色,他才可以逃掉!”
陈三爷微微一笑:“现在你都明白了?”
蓝月激动地看着陈三爷:“老公,你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陈三爷突然神色黯淡:“可是,棍儿死了,这是最大的失败!人算不如算,我失去了最好的兄弟!”
“这真的不是你的错!”
“这就是我的错!是我带着他做事,带着他出来,带着他赌博,带着他……送死。我……我……怎么跟他的父母交待啊!”陈三爷面现痛苦。
蓝月知道陈三爷又伤心了,赶忙将手轻轻地搭在陈三爷的腿上,以示安慰,突然猛地一抬头:“不能!”
“什么?”
蓝月道:“这件事,暂时不能告诉棍儿的爹娘,老人受不了打击,只能瞒,瞒一算一。就棍儿因工作安排,留置上海。”
陈三爷长叹一口气,不置可否。
良久,蓝月看了看陈三爷,轻声了一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三爷一愣:“什么?你。”
蓝月深吸一口气,道:“你到底有没有拿我当你的妻子?还是,我也是局中人,你的一颗棋子?”
陈三爷会打太极:“你觉得呢?”
“你?”蓝月一愣,“你混蛋!”
陈三爷一声不吭。
俄顷,蓝月低下头,泪水默默流下来。
陈三爷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抚摸蓝月的脑袋:“我和张万历打最后一局时,的那些话,是真的。”
蓝月一愣,回想起了陈三爷的那句话:跟着我,吃苦了,你的心,我知道,我有时混蛋,原谅我,今后,我会对你好。
蓝月潸然泪下,伏在陈三爷腿上,呜呜哭起来。
色已微微放亮,蓝月的哭声伴着黎明前的最后一丝黑暗,在车内激荡。
陈三爷突然“呛”地一声,也泪流不止。
40的煎熬,40的炼狱,40的殚精竭虑,40的绞尽脑汁!
巨大的压力,无尽的绝望,一次次濒临死亡,一次次垂死挣扎!
有爱有恨,有情有伤。
他们只是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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