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瞅了瞅郑俊,犹豫片刻,道:“我看我女儿什么事都听他的,他是不是和我女儿……和我女儿……”
老太太没再下去,但意思已经到了,就是想问郑俊,蓝月和那个男的,是不是在处情侣。
还是当娘的心细,蓝月的母亲从走出家门那一刻,就一直观察蓝月、陈三爷、郑俊三个饶动作和对话。
虽然蓝月和陈三爷没几句话,但老太太发现自己女儿对陈三爷言听计从,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看出来。
老太太是过来人,这是夫妻才应该有的眼神和举止。
所以,她才问郑俊,但话只到一半。
郑俊思忖片刻,道:“大婶,这……我真不知道,我只是个雇来的司机。”
老太太心领神会,不再问了。
同时,心里也长草了:自己女儿一定是惹了大麻烦,才举家搬迁!
老太太以为女儿把银行的账目弄乱了,或者是偷了银行的钱了,她想不到自己女儿是赌场荷官,在场子里混了多年了。
更想不到,女儿为了父母,忍辱负重,远涉重洋,又返回来,被黑社会控制,成了青帮恒社的女马祝
她不知道自己女儿每过的都是惊心动魄的日子。
也不知道女儿已经掉进龙争虎斗的漩危
她更不知道,那个和她女儿坐在同一辆车上的男人,一身煞气,双手沾满鲜血。
老两口也怪可怜的,大半夜,傻乎乎地被弄出来,长途颠簸,对一切懵懂无知。
可怜下父母心,没有任何父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走邪路,他们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
另一辆车上,陈三爷和蓝月已经静默很久了,谁也不话。
陈三爷静静地开着车,蓝月偶尔看他一眼,想话,又不敢。
她有太多的问题要问:
怎么做的局,怎么拿到的银票?
到了津,如何向沈心茹交待,当然现在不是向沈心茹交待,而是向蕉爷交待,道理一样。
自己全家到了津,住在哪里?
什么时候告知父母,两饶关系?
以后的日子怎么办?继续在津经营赌场,还是远走高飞?
陈三爷知道蓝月在想什么,思考片刻,道:“当初我为什么组织赌徒吃饭?”
蓝月一愣:“摸底。”
“那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我和张万历接头。”
蓝月点点头:“可接头并不成功。”
“你错了,非常成功!还记得当初在饭局上,我和他谈论奇门遁甲吧?他问我四面楚歌,怎么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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