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四大荷官的日薪,四大保镖只多不少,这样一算,陈三爷每月的开销就超过八万大洋了!
在保定府“雀子堂”,陈三爷赢了将近2000万,可所有支票、本票、庄票,几乎都给了蕉爷,因为是蕉爷掏家底帮姑爷站台,这也是蕉爷应得的。换一个角度讲,当时那种情况,他只能给蕉爷,因为他要护送马文妹去山东,不可能带这么多钱在身上。
他自己身上只带了50万银票,是准备送给马文妹的。
其余还有一些散碎的大洋和支票,总共也就上千块,50万已给了马文妹,他现在身上的钱所剩无几了。
算命的没错,他就是过手财、流水财,来的快,去的快。
现在又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陈三爷和四个荷官吃了早餐,隔壁四个保镖也准时出现,八人“护送”陈三爷来到了“外滩九号”。
“外滩九号”里早已人声鼎发熙熙攘攘。
赌徒,是最懒的一群人,也是最勤快的一群人。
他们懒,是因为他们不思劳作、不务正业、好吃懒做、做白日梦,他们勤快,是因为在赌钱这件事上,特及时,特自觉,不用任何人催,只要手里有俩臭钱,不吃不喝,都要赶紧到赌场输干净。
一旦进入赌博状态,废寝忘食,可以在赌桌上趴三三夜!
有这个精力和决心,干点正事不行吗?
不行!赌徒就是赌徒,是一种病态的勤奋,是声嘶力竭地呻吟,是跟赌桌死磕,是不输光不上吊不回头!
又是一过去了,陈三爷依旧在场子里溜达来溜达去,依旧没想出破局的主意。
如何在最短的时间聚齐3000万?这几乎是不可逾越的高山。
时间抻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
一遍遍地构思计谋,又一遍遍地推倒抛弃。
难啊!
蜀道难,难于上青。
现在比上蜀道都难,九之上挂云梯,一失足,便飞流直下、迅速气化。
七八月份的上海,梅雨季节,又潮又热,一动一身汗。
晚上回到酒店套房,浑身都湿透了,蓝月、红袖、珠珠、采薇也是浑身黏糊糊的,脖子上很潮,手绢擦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冒汗,身上的西裤也都粘在了屁股上。
陈三爷在赌场时,把外衣脱了,只穿一件衬衣,而她们四个不行,必须职业装,西裤、衬衫、马甲,
另外,还有一个女性独有东西——乳罩。
当时上海滩管乳罩不叫乳罩,而是桨义乳”,义者,假也,辅助的意思。
乳罩是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