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口,四姨太一瞪眼,吓得他赶忙缩回去。
满脸通红,吓坏了。
四姨太大笑:“乖哈。”
那个鸭子才如释重负,像条狗,伏在四姨太的跟前,给四姨太捶腿。
浑身上下透着一个字:贱。
既然贱,就让他们贱到底。
四姨太像个女王,踩着他们,如对待宠物一般,抚摸着他们。
柔柔和甜甜就没这么客气了,几个白脸刚冲过来,甜甜就大骂:“滚尼玛的!恶心!”
白脸全变成了红脸,丧眉耷眼地走了。
英、法、日、俄来的男记者们高兴了,大洋驴们每人一个窑姐,借酒发疯,又亲又摸。
只佣津门报》的女记者孙鹤,在寻找陈三爷,她刚才明明看到陈三爷在场,在敬酒,突然就不见了,她很疑惑。
她不知道陈三爷早已去了马文妹那里。
孙鹤见证了这场赌局,更被陈三爷的魄力和手腕所折服。
当初,陈三爷在津卫龙争虎斗、声名鹊起时,她是第一个采访陈三爷的,也是第一个向陈三爷提问的,更是第一个质疑陈三爷的。
陈三爷那首寻找马文妹的藏头诗,也是她发表的。
她作为国文系毕业的高材生,向来看不起这些黑道人物,她认为赌徒就是赌徒,在法租界长乐坊门前,她和陈三爷有一场辩论,陈三爷自己在做善事,她讽刺陈三爷是沽名钓誉,她她会跟着陈三爷,跟踪报道。
调查陈三爷越久,她就越迷惑,她发现陈三爷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烂仔,陈三爷捐款给北洋学、施舍粥米给鳏寡孤独,这个男人背后似乎有不出的故事。
不知不觉中,她觉得陈三爷身上有一种魔力,让她欲罢不能,她几乎每脑海里都是陈三爷,晚上睡觉也会梦到陈三爷。
她预感不妙。
已经晚了!当一个女人预感不妙时,就是爱上了一个男人。
嘴上不,但心头似猫抓。
她对自己的状态很不解,她一介高材生,往日仰慕都是徐志摩、梁启超、胡适、李叔同之类的大才,怎么会对一个赌徒产生好感?
她已经无法解释自己的心境了。
这个男人有毒,慢性毒药,杀人于无形。
次日清晨,陈三爷告别各路英雄好汉,尤其是和四姨太告别,真是“执手相看泪眼”。
四姨太又救了他一次。
这个恩情真的还不清了!
来保定前,他密会四姨太,并告诫四姨太:“姐,我不输光,你不许进来!我什么时候输光了,逼入绝境,你再进入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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