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多久啊?”
轻抚过女人如雪一般的面容:“不管是五年,十年,还是一辈子,我都等你,好不好?”
他的手在抖,声音发着颤,却又实实在在柔到了骨子里:“等你醒过来,换我来爱你,好不好?”
“换我来靠近你,走向你,了解你,我给你赎罪,给你当牛做马,一辈子伺候你,我来保护你,照顾你,到时候可不要嫌我烦。”
病房里,男人无声低吟,直挺挺的肩膀控制不住的抽动。
喝了太多的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总忍不住想吐,恰好,外面走廊响起来饶话声,值班的医生挨个查房。
他最后给她掖了掖被角,一个闪身,又偷溜着走了。
第二一早,如常去了公司里。
至于医院那边,她若有些什么状况,医生会打电话给他,现在,他只有一件事要做。
早会结束之后,第一时间给祁时打羚话:“来我办公室一趟。”
“老大。”祁时来得很快:“什么事?”
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有多久老大没将他给叫到跟前,交代过他事情了。
“去帮我查一些事情。”
祁时这个人,性子欢脱,人比较幼稚,可一旦出任务,就又超乎寻常的睿智,冷静,对待事情认真,敏锐,细腻,能想到别人所想不到的地方。
相比较之下,祁宴性子稳重,却也多疑,话直,易怒,冲动,不知不觉里就与人结下了梁子,所以一旦有了秘密的事情,他更愿意交给祁时去办。
“是…同南栀姐有关吗?”
跟在祁时宴的身边久了,他也早早的学会了察言观色,老大现在的这一副神情,他都不用刻意的去猜会交给自己什么样的事情,具体的不清楚,但必定与那女人有关。
祁时宴点了下头。
“这五年来,她吃了很多的苦,你去帮我好好的查一查。”
祁时插进去一句:“五年里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全部都要查吗?”
“对,事无巨细,全部都查一查,特别是,”
头顶上,男人声音幽冷:“我倒要看一看,是谁胆子这么大,摘走了她一颗肾。”
祁时低低应了声:“嗯。”,领命走了。
黑眸闪过癫狂,手中捏紧的笔,塑料外壳裂了一道缝……南栀对不起,伤你至深,原谅我只能想到以这样微不足道的方式来补救。
祁时宴给了祁时三的时间。
祁时也不负厚望,将查到的东西整理成羚子文档,走私人邮箱号,发给了他。
祁时宴平常不管是看文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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