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找到,最后问祁时宴,祁时宴他没看到。
久而久之,她自己就已经将这件衣服给遗忘了。
现在这一件衣服却穿在了莫雪鸢的身上。
祁时宴这个人,生活规律讲究,哪怕是放了那么久的衣服,拿出来也还跟新的一样。
莫雪鸢的视线落在南栀身上,她知道对方是在打量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南栀,是你自己要来的,要酸也是你自己酸,跟我可没关系啊!
至于她脖子里,包括锁骨里凭空出现的这些“草莓印”,她比谁都更希望是祁时宴种下的,但事实是,她看见南栀的身影出现在别墅前,使劲儿用手掐给掐出来的。
南栀心里挺不是滋味儿,但只是一脸平淡,视线一点点从莫雪鸢身上移开。
眼底尽是冷漠:“莫雪鸢,你让开,我找祁时宴是有些私事要谈,你在不方便。”
“而且……”
一想到念念,想到念念生前,在病房的床上看自己的那一个眼神,如果她能早一点预料到那是她们母女最后在一起的时光,她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祁时宴将自己给带走。
念念的死,祁时宴也同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不,就是这个人,他的冷漠与绝情,害死了自己亲生的孩子。
南栀恨啊,恨得牙都疼。
“莫雪鸢,你不配!”
她紧咬牙齿,一字一句都带了恨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给挤出来的一样。
莫雪鸢不以为然,南栀果然是上当了,她就喜欢看她这一副羡慕嫉妒恨,看她这满眼破碎,却又无可奈何拿自己没有一点儿办法的样子,特别的过瘾。
“南栀,”莫雪鸢笑得脸都快要烂了:“你找时宴有什么私事啊,是不是要跟时宴,那个野种死了啊,哈哈哈!”
莫雪鸢满脸的讥讽与恶毒,她手抚在自己的肚子:
“南栀,你还没睡醒呢,有了我肚子里的这一个,你觉得时宴还会去在意那个野种?”
“况且现在人还死了。”
好似想到些什么,她脸上的表情更加夸张:
“南栀,你都不知道,那个野种死的时候有多可怜,多痛苦,眼睛张那么大,简直是死不瞑目啊。
我都有些同情了,才三岁呀,要是生在寻常人家不定还是个宝贝疙瘩,还能平安快乐的长大,可惜啊,她遇到了你这么一个妈。”
莫雪鸢捂住自己的唇,嘴里吐出来一串“啧啧啧”的声音。
表情也更加夸张:“哎呀,才三岁,可怜啊,死不瞑目啊,哈哈哈哈哈!”
她那神情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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