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那件事耿耿于怀,觉得自己被算计了,对南栀愈加的厌恶。
儿子的态度是这样,作为婆婆,她也只能是装聋作哑。
她有时候也挺无奈的,自己的这个儿子,她什么都可以管着,可唯独这感情的事情,她干涉不了。
他不喜欢南栀,迷恋莫雪鸢,她就算是再不喜欢那个女人,可现在他们订了婚,她也只能是试着去接受这样的事情。
到第四次打电话,电话倒是接了,可时宴的态度还是十分坚决,甚至还训起了她这个当妈的:
“妈,我才是您的亲儿子,是您的仰仗与依靠,你怎么老胳膊肘往外拐,南栀她只不过是一个弃妇,您别被她们母女俩的手段给骗了,雪鸢才是您的儿媳妇,而且雪鸢她……”
祁时宴想,雪鸢她怀了孕,是个男孩儿,我们祁家有儿子了,您老有孙子了,您老以后对雪鸢好一点,别老这么她,我听着都难听。
可电话另一端,沈秋兰自己听不下去,自己给挂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只要一听到“莫雪鸢”三个字就犯头疼,这狐媚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能将时宴给迷成了智障。
从前,她也总觉得是南栀克祁家,三年了连个儿子都没有,就一个丫头片子。
现在,只要一想到念念,悔恨之意就如泉涌一般从身体里席卷而来。
念念,念念,她的念念,多好的孩子啊。
念念,她的孙女念念,是被她,被她沈秋兰,被她这个当奶奶的,亲自给害死的。
而在电话另一端,祁时宴盯着被挂断聊电话,发出一声“嗤”笑。
这婆媳俩什么时候好的能穿同一条裤子了,在他的记忆里,这两个人不是水火不容的吗,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南栀,你果然手段高明,连我妈这样专权古板的人都能搞得定。
又一声“嗤!”
但我祁时宴可不一样,你永远都别想能把控得了我的心,我祁时宴的心里永远都不可能会装有你南栀的位置,永远都不会有你的身影,永远都别妄想我会爱上你。
“南栀,你……”
沈秋兰想些什么,却又是哑口无言,很多的话如鲠在喉。
南栀现在的状况,她得越多,怕是只会给她的心理造成更多的压力。
“妈。”南栀张口:“你放心,我不会再做像昨那样的傻事了。”
面对着沈秋兰,她勉为其难挤出一丝的笑:
“既然我怀了这个孩子,就应该对他负责,您得对,他都还没能到这个世界上来看一眼,作为母亲,我不能断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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