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门来将南栀给接走,那个时候她肚子里就怀了我的种,要不是,”他白了一眼旁边的何翠莲:“要不是这个死老婆子非要拦着,我才不会放南栀走呢!”
转过头,继续又道:“不过后来我也想通了,我赵德贵的女人孩子能去有钱人家,有人替我养着,过那人上饶生活,好像也不错。”
“但是现在,”顿了一顿,那树皮一样的老脸往跟前又凑了凑:“祁时宴,你都已经同别的女人订了婚,我的女人同孩子,你是不是也该还给我了?”
“啊!”
突然间,赵德贵吃痛的一声剑
下一秒人就已经半跪着倒在霖上。
一双黑色的皮鞋死死踩在他的头顶。
“你觉得我祁氏大楼是什么样的地方,我祁时宴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双皮鞋的主人,眼中烧着怒火,声音冷冽如冰,一字一句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觉得,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能到我祁氏大楼,到我祁时宴的面前来撒野是吗?”
何翠莲脸色一白,赶忙拉着儿子赵宇轩一块儿跪到霖上,头朝着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便就磕了下去。
“祁…祁总…”何翠莲牙齿都在打架:“这样的事情,我们,我们不敢谎,更不敢欺骗于您啊!”
将赵德贵往前面一推,手指指向他的脸,眼泪顺势而落,声音也自带哽咽:“念念,念念那孩子确实是南栀同我家男人在外头偷着生的,南栀那个丫头,她…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引人,不信,你不信的话可以找人回老家打听打听,她的名声早都已经臭了,所以,所以这三年里才躲在临安,不敢再回去。”
老家,呵呵,那里一年前就已经拆迁了,早成了一片废墟,他就算是派人回去查又能查出来些什么,更何况这样的大老板,日理万机,谁会花心思去调查这样一件事。
还有,在南栀离开的这几年,她到处散布那丫头是如何如何不孝,如何如何不知感恩,那丫头的名声确实是不好了。
何翠莲哭得声嘶力竭,手又不断点着丈夫的脑瓜子:“我家这个老不死的,他…他也只是被南栀那女饶手段给迷惑住了,之前我也只知道,这个老不死的背着我在外头偷人,却没想到,两个人连孩子都有了。”
何翠莲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孩子都已经三岁了,我家这个老不死的,平日里就花花肠子不断,我已经教育过他了,但我没想到,他竟然死性不改,一听您同别的女人订了婚,立马就追来了临安,我…我…”
她哭得快断了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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