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她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对他抱有一丝的幻想,可这才刚一进门,他就将自己给摆成了一幅活的“春宫图”。
这个人,他就总是有办法,一次一次将她拖入这样的黑洞里,再也出不来。
南栀咽了口口水,故意同他错开视线:“你猜?”
猜?
“你是不是在外头,迎…”有了人了。
也不怪他这样想,三年来,这女人她什么时候夜不归宿过?
不,不可能,南栀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也没那个胆子。
她要敢在外头找,他一定……一定亲手捏死她。
祁时宴心中发狠道。
不,他现在就恨不得要将她给捏死,居然敢让他等,还一等就是一整个晚上。
这个女人,真该死。
南栀心下慌乱,迅速的往客厅里走。
祁时宴追过去,一把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给转过来,逼迫着她与自己视线相对。
伸手,一把捏住那精致巧的下巴,他这才惊觉,这女人还真的是巴掌脸,他的一只手若是全部展开,能将她整张脸给遮得严严实实。
南栀本就苍白的一张脸,被他捉住,迎上那男人眼中的戏谑,空气中满是熟悉的,他的气息。
“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昨跟你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