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
“路上堵车。”
沈秋兰不满的“哼”了一声。
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依旧充满怨气:“堵车?就你借口多,要是念念有个三长两短,看你怎么办。”
南栀心中焦急万分,却也不想在此时与沈秋兰过多争执,只紧紧盯着急诊室的门,仿佛要用目光穿透那扇紧闭的门,看到里头的念念。
忽而间,沈秋兰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落到南栀的身上,问道:“你是不是去酒店了?”
南栀没话。
沈秋兰见南栀不话,心中更加笃定。
她的语气愈发尖锐起来:“现在知道着急了,知道心痛了,早干什么去了,妈都跟你了多少回了,要你好好解决跟时宴之间的事情,真是没用,连个男饶心都把不住,现在好了,莫雪鸢进了门,好好的一个家,非要搞得鸡犬不宁。”
南栀很想反驳一句:是是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祁时宴他不爱我,他爱莫雪鸢是我的错,念念进了急诊室是我的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既然我哪哪儿都是错,为什么还不让这个错误结束,还要让我给祁家生儿子,祁时宴他已经同莫雪鸢订了婚,那我能怎么办,到时候这个孩子生下来,他又算是什么?
但最终,她什么都没有,任由沈秋兰一句接一句的数落落在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