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领先。
耐力赛讲究的是保存体力,蓄势待发,像这种一上来就耗费体力的打法是不被看好的。
缀在后面的埃莉诺看着领先的阮织没焦急,反倒露出一个笑来。
她期待着,阮织的马渐渐体力不支,然后被她超过,远远甩在后面。
但,10km,20km,40km,60km,马上就到70km的标志,阮织非但没有像她预想的那般逐渐失去力气,而一直保持在第一名,无法被任何人赶超!
这不科学。
她满头大汗地想。
80km实在很长,许多马的步伐慢慢减缓速度,参赛者也因长时间受颠簸,浑身酸痛。
都是些娇滴滴的贵族姐,能坚挺到这一刻已是不易。
大家都在想,这样就够了。
反正只占比赛的成绩的20%,一换算,差距微弱,不值得这么拼命。
只有阮织,手牵缰绳,腿夹紧马腹,微低下身子做着最后的冲刺。
发尾被头盔的帽檐压住,但闲散的碎发飞扬,露出光洁的额头,与那双依旧在闪光的眼瞳。
在阳光下,耀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