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不服，但显然不敢再顶嘴。

水中的月光更加朦胧，四周渐渐变得安静，只有他们三饶呼吸和轻微的水流声。

言姝试图忽略背后那道如影随形的白影，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好撞上阿夜那双明亮的白灰色瞳孔。

“阿夜。”她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道，“这是我答应阿吼的，你能不能给阿吼一点时间行不行？”

阿夜委屈起来，“姝姝，给他时间可以，但我也有权利陪在你身边。你过一碗水端平，而且我是来加入的，不是来搞破坏的。”

阿吼本来很生气，听见这句话，他眼睛睁大，一脸憨憨的：“啊？你不是来搞乱的呀，那没事了，咱们就一起吧。”

言姝：“？？？”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按住额头，“你还真不客气。”

阿夜摊了摊手，白灰色的瞳孔里带着几分得意：“谁让我是老六呢，排名靠后，就只能自己争取点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