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眼睛眨巴了两下，辨出话里的味道，接着追问：“那么花旗派来的那支军队，现在在哪儿？”

“被我解决了。”

“好好好！”张博文抚掌大笑，“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他的笑声高亢爽朗，似乎已有好久没有像今这样大畅心怀。

可笑声却像被人为按下了停止键，骤然消失，张博文的脸在刹那间变色，一手指着对过楼道的尽头：“沈曼音！”

秦康急忙转头，却只看到一片空空如也。

就在同时，身后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响。

迅疾转身，从破窗中秦康瞥见张博文腾起的衣衫一角，他已经撞碎玻璃，跃出了窗外。

时间停止！

沿着楼梯从五楼直下，秦康来到正下方的那块空地，仰头看去，张博文仍然悬浮在半空。

时间到！衣衫鼓风，下坠中带出哗啦啦的响，张博文自由落体的路线不会改变，被秦康稳稳接在了手郑

把他放在雪地上，秦康冷冷看去一眼：“为什么自杀？”

张博文却别过了脸：“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死。但是，听了我接下来的话，你一定会杀了我。”

秦康不由皱起眉头：“那你倒是看。”

张博文脸上挂起一抹古怪笑容，举高一根手指朝向空：“现在在花旗合众眼里，你秦康就是最后见过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