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喉结。
钱亦辰哼都没哼一声,整个人像被抽了脊梁骨似的瘫软了。也可能本来就没长全。
山崎悠亚见状,又快步奔了过来,跪伏在钱亦辰身边:“阿那达!阿那达!”
“阿那达,死啦死啦滴。你滴,未亡萨死。”秦康的发音还算标准,但也就会这么几句。
山崎悠亚抹了把鼻涕眼泪,忽地站起,那拳拳就往秦康的胸口砸来:“你杀了我的丈夫,你还我丈夫!”
“八嘎!”秦康将她的手握住,一声断喝下,山崎悠亚也怔住了,两肩耸颤,终于无力地抽泣了起来。
“是你的丈夫求我送他上路的。我们是同乡,他前面不是拉着我跟我讲了很多话吗?”
山崎悠亚抬起头,泪眼婆娑中满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