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缓缓上移，隔着衣料游移过她的肩胛，顺着衣襟探入，指腹贴着肌肤慢慢滑过，一点点勾起那丝细密的热意。

衣料从肩膀一侧滑落，雪肤映着余晖，颈间的肌理纤细如玉，肩胛处的肌肤微微泛着一层淡淡的绯色，隐约只可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在碧落衣衫下轻轻揉动。

晚春已开始有些燥热，天边霞光渐沉，远山含翠，风过檐下，桃李新绽，落英随风而舞，片片拂过廊下，一瞬如雨，洒落檐角红漆未干的木柱上。

屋外一片暖色，却掩不住室内僵滞的气息，隐隐透着一丝压抑的沉闷。

路明一句话问出，许久，也只换回了寂静。

他等了片刻，见宋亓一不答，眼底浮起几分不耐。性子急的本就按捺不住，当即上前一步，又追问起来——

“那虞年可是心悦你？”

——那边话音未落，虞年身子却骤然一紧。

她整个人猛地一颤，喉咙里险些溢出一丝轻哼，偏过头死死咬住唇瓣，连喘息都压制得极轻。

肚兜的系带松松垮垮，像是随时都会掉落。而其下，冰凉的指腹正摩挲着柔嫩的乳尖，力道并不算重，却偏偏带着一点恶劣的戏弄，像是在故意试探她的底线，慢慢地、不急不缓地收紧，又松开，再一点点揉捻着，直至触觉彻底变得敏感，酥麻顺着脊背蜿蜒蔓延。

耳侧，晏九安轻笑了一声，湿润的气息从耳侧传入，却像是直入了骨髓。

“问你呢”

“是不是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