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在rou棍上xiele身,她双眸微睁却聚不了神,好像所有思绪都被他cao得破碎,脑中只剩酸麻和胀感的来回交替,几乎神志不清。
幻境之中感觉不到时间流逝,虞年只知道xue里的性器从未拔出去过,一次次深捣,凿着她身子愈发敏感,下体的rou珠成了他新发现的玩物,一次次被cao晕,又一次次被迫高潮着醒来,好像真成了他发泄性欲的工具。
混蛋东西。
虞年此刻都有些咬牙切齿,任务完不成不说,还白白被按在这椅子上cao弄,一腔同情都算是喂了狗。
roubang在xue里抽插地大开大合,晏九安唇瓣冰冷,还在轻咬着她脖颈的皮肤,一只手揉捏向她胸前,握着丰盈的乳rou揉搓,爱不释手。
忽地,头皮传来一阵细小的疼痛,他一眼瞥去,就看见怀里的人一手揪住了自己一缕头发,死死攥着,从用力到发白的指尖都能看出她的怒气。
“还是没被cao够啊.....”
晏九安语调淡淡,一手轻松掰开拽着他头发的小手,几缕被扯落的赤发从她指尖滑落,他双眸微弯,却不显多少笑意。
烛火摇曳,投射出的阴影狰狞,身后,猩红色的帷幔如血般垂挂,浓厚色彩在昏暗光线中显得尤为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