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真正的罄竹难书,为人所不齿。
莫元域中人对于钱帮泄露消息的带路行为恨之入骨,就算是玄域的许多人,也看不上这群两面三刀之辈。
褴褛人都没有正眼瞧他们一眼,目光始终盯在自己那柄破旧不堪的长剑上,如水波流转,好像凝望着自己深爱的女子,深情得很。
“上官正德再怎么丧心病狂,丧德败行,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我的长辈,我区区一个晚辈,自然是不应该随意指摘。”
“不过对于上官正德的,都是家师亲口所,做不得假。”
“你们玄晶帮若是真的手眼通,有本事就将家师给做了,自然也能堵住下悠悠众口,不是么?”
褴褛人边走边,两位供奉摸不清对方的底细,也不敢随随便便上前迎战,两边呈逆时针的角度旋转着,不知不觉间,褴褛人已走到了鹤依等饶边上。
伤势或许不重,但伤口残留的剑气带来的痛楚,却是难免的。
上官仲气得牙痒痒,举着七零八落的纸扇,指着褴褛人喝骂道:“大言不惭,始终不敢透露名讳,你可敢你那师父究竟是什么人么?”
歪了歪脖子,褴褛人露出一丝邪魅的怪笑,突然放声大笑道:“好了,家师单名一个字,怨,你们有本事,大可以将他宰了!”
“怨?元帮帮主?!”
两位供奉听得是一头雾水,不知是什么情况,但这个名字,上官家的两个娃娃可是清楚得很,吓得手脚冰凉,一股寒气直逼脑门。
昔日元域下第一大帮的帮主,三十六虚榜上排在第三的传,继剑之神话,剑宗宗主之后,江湖的新一代剑神!
褴褛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剑冢险地与丁影携手作战,共抗虚妄神剑虚影的放。
不知道这几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放以往沉着稳重的性格变得翻地覆,唯一不变的,就是他手中的剑。
错步上前,未等到对方反应过来,放的剑已递到了苍狼供奉的眼前,速度之快,较之鹤依的无尽乱舞,也不遑多让。
连着栽了几次坑,苍狼供奉不敢硬接,缩着脑袋,一式懒驴打滚,狼狈地向着一旁闪了过去。
丢人没关系,别丢命就行,已经成了苍狼供奉为人处世的唯一标准。
一剑逼退苍狼供奉,放去势未曾停歇,剑锋横扫,将目标直接转向了在不远处的暴猿供奉。
没有被现实毒打过的暴猿供奉,对于苍狼供奉的退去不明所以,大大咧咧地伸出双手,妄图将剑身锁住。
临阵变招,剑势的确慢了下来,慢到有迹可循的地步。
暴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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