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传,早就几乎没什么人听过。
但在几十年前,候寒与修罗教的名气,可是不,手段残忍毒辣,在元域一方为恶,名声丝毫不逊色于嗜血魔鬼分毫。
得邪魔手臂之助,齐寒彦的状态已是彻底恢复如初,整个人慢慢从石壁中强行拔出,漂浮于议事大殿上方。
“修罗教的教祖候寒?哼,你的修罗教不是早就被魔教给剿灭了么?”
“苟且偷生到了今,还给纳兰曜这等后生辈当狗当得这么开心?”
摆脱了寿命大限的桎梏,除了身体恢复得年轻了些,齐寒彦的心态也不复从年那般苍老,开口就是一顿阴阳怪气的喝骂。
灭门之仇,不共戴,竟然还能够低三下四地给人家当狗,简直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上下打量着不男不女的修罗教祖,齐寒彦冷笑了几声,揶揄道:“怎么你也曾是堂堂一方老祖,给仇人为奴为婢,还要把自己弄成不男不女的妖怪样子,候寒,你还有脸在世上苟活?”
“哪怕是宫廷敬事房,又或者最下贱的烟花柳巷之地,都讲究皮囊色相,就你这副尊容,为什么还不找块豆腐撞死?”
“最起码,你的爹娘在有灵,不会再因为自己的不孝后辈丢人现眼而羞愧难当!”
一通连环的长篇大论骂完,齐寒彦心里郁结多年的闷气也算是舒缓了不少,同时也为自己流畅无比地一通好骂而震惊。
难道自己那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心态,真的也随着身体机能的逐渐恢复,而变得年轻了么?
莫名其妙挨了一通难听到极点的喝骂,候寒初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越听越古怪,越听越不对劲,到了后来,候寒的脸色已是难看得很,双眸之中那种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的目光,实在是藏匿不住。
到了他们这一层级的人物,再怎么也是阅历无数,得有一点点的高手风范与气度,岂能与市井无赖一样破口大骂,还辱及父母先人?
已经有许久许久,候寒没有体会过如此脏的脏话了。
“你,你,你住口!”
脑筋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候寒翘起兰花指,蹦出了尖锐刺耳的女高音,一张阴阳不一的脸庞涨得通红通红。
“齐寒彦,你,你也是前辈高人,怎可出如此污秽的话?”
候寒怒极反笑,看着大放厥词的齐寒彦,犹如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话音刚落,兰花指的指尖便升起一抹紫黑色的光晕,暗芒迸射,破空而出,直射齐寒彦的心房而来。
先前初一交锋,齐寒彦已知晓对方的厉害,早有防备,侧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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