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胆怯，“不，现在不能回。”

“我衣服很脏，还有伤痕，现在回去爹会看出来的。”

一边着，她还一边拍打身上泥土，只是许多地方痕迹很重，一时半会根本拍不掉，让她有些着急。

林过来，搓了搓林娣的裤子，上面泥土烙印很深，很难搓下来。

“走，我们先去河边。”

河是发源地在村子的一条河，人们通常在水源处取水吃，其他河段人不多，是孩捞鱼常去的地方。

林娣没有拒绝，牵着林仁的手，另一只手放在林手里，一起去了河边。

用水洗了脸上灰尘，看起来好了很多，林又捧水给林娣洗了脸，把衣裳裤子上脏的地方搓掉，再给自己也搓洗一下，便坐在草地上等待太阳晒干。

林娣坐在林左边，林仁也凑了过来，没心没肺的玩弄着草。

一边晒太阳，林娣一边和林话。

“哥，你今怎么放学这么早？”

林敷衍了一下，“不早，我坐牛车赶了一半路，回家速度快了些。”

林娣也不是真要问林原因，这只是她用来引起话头的引子。

“今，我不是故意和他们打架的，他们骂我和弟弟是杂种、野种，还朝弟弟吐口水，抢我们的柴，骂爹是王八，还骂哥是傻子，我忍不住，才...”

“对不起，哥，我没有保护好弟弟。”

林手一颤，克制住鼻头的酸涩。

“没事，有我在。”

林娣乖巧的点头，抱着林左手撒娇。

“哥你给我讲故事吧，上次三侠五义讲到展昭了。”

那是林在学校看的故事书，带着图画，之前林也的迷迷糊糊，更多是带着他看图理解的故事。

林脑海中根本不记得讲到哪里，便笑道：“今不讲三侠五义，我们讲未来。”

林仁睁着懵懂的大眼睛看着林，“哥哥，什么是未来。”

林笑笑，“未来，就是以后的世界，你们想过以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吗？”

“哇！”

林仁眼睛亮晶晶的，“我没想过哎，我会长大吧，比那几个欺负我的家伙都大，然后我要保护哥哥姐姐，谁敢打哥哥姐姐，我就打他们。”

林感觉好玩，看向林娣时，发现林娣一脸难过。

“你怎么了？”

林娣一把扑在林怀里，哭哭啼啼道：“不要未来，我不想嫁出去，他们女孩十三岁就要嫁人，然后永远也不能回家。”

“我不想离开爸爸妈妈，不想离开哥哥弟弟...”

“呜呜，我想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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