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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先知先觉,相信将来他能在仕途上走的更稳当一些。
忙完这些之后,他又想起了被他娘赶去庄子妻子,这会她约摸已经怀上了身子,该把她接回来住。
梦里这个嫡子性格易怒冲动,戾气很重,很像时的他,就连那张脸也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每当回想起那张脸,就像看到了时候的自己。
梦里他直到五年后回京才知晓这个儿子的存在,又先入为主地听信了父母的话,认为那个孩子被他母亲教坏了,对自家心里怨恨,成了一个养不熟的狼崽子。
事实上,嫡妻并未引导孩子怨恨吴家,那孩子在庄子上野生野长,自就替娘子做事,还要忍受村里大人孩的流言蜚语,这才逐渐开始对抛弃他们母子的吴家产生列意。
加之三岁那年,被接回吴家时留下的不愉快的记忆,对吴家就更没有好感了。
现在悲剧还没发生,还有挽回的可能,吴衡就想着把妻儿接回来,不能放自己的嫡子生在外面,重蹈梦里的悲剧。
他爹也颇为赞成。
他娘就很不情愿,但父亲都发话了,母亲也只能接受。
谁知,妻子却不愿意跟他回府。
刚才在外面送了一阵晚风,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后,他才恍然发觉现实与梦中还是有不出入的。
首先,梦里府中并没有发生失窃的事。
起初,妻子举止与事迹似乎也与梦里那个面容模糊的妇人对不上号。
除此其他人与事仿佛都没什么改变。
今日仔细瞧过妻子后,那股熟悉感又冒了出来,吴衡猛然想起妻子就是那日在街头上了荣华郡主马车的姑娘。
而他刚才也从庄子上的下人口中得知,燕王府郡主派人来送过一车东西。
这么来,他们夫妻在婚前几日就见过面了。
这也是梦里不曾发生过的事。
那有什么奇怪的,毕竟现实与梦境不可能分毫不差,且他自己不也做出改变了吗?或许妻子也有类似的奇遇呢。
总之,大部分事件还是大差不差的,还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
这次吴衡是带着补偿的心理来的,故此屡次面对悦然的出言不逊,他只能强迫自己一忍再忍。
起来,他正值血气方刚、年少轻狂的时期,脾气本就不好,要是平常他早就暴跳如雷,出手给她个教训尝尝了,却不得不生生压下心里的火气与怒气,差点没把他憋出内伤。
悦然:的好像你能打得过我似的,谁怕谁啊?
这话倒也不假,别看吴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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