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名不正言不顺,人心浮动,根基不稳。傅二叔便更加频繁地向外寻求支持,比如与陈家的合作,比如与兰开斯特家的联姻。
“你只比我小两岁,也该考虑考虑婚姻大事了。”傅听寒说。
只是这么说说,但陈应这样的混蛋个性,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人进入爱情或进入家庭的模样。他傲慢疯狂偏执无情到好像血液都已冰冷,他的另一半,可能自始至终就不存在这个世上。
陈应盯着他似笑非笑。
“听说,只是听说,”陈应漫不经心挑起个他不爱听的话题,“好像蛊城的那位,最近有些动静啊。”
“……”
傅听寒的脸色瞬间冰冷,一提起此事他就头疼不已。他的弟弟也实在废物,如此轻敌地孤身一人前去,又杳无音讯。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蛊城已经开始被傅俞臣一人掌控,脱离了主城的控制。加上钟笙的背叛,再之后,无论派去多少人暗杀,也没有成功。
傅家在主城的监控系统中录入傅俞臣的脸,若他来到主城,便可第一时间响起警报。
一月前,警报被第一次触发。
作为傅家家主的心头大患,傅俞臣的存在是一道看似结痂的暗疮,不知什么时候扩散发炎滋出脓水。
毕竟,私生子是否比弟弟更具有继位资格,谁也说不好。
就比谁的拳头更硬。
“正在全城通缉。”想到这里,傅听寒的眉头紧皱,杀气四溢。
“祝你成功。”陈应说得真心实意,但神情不知为何意味不明。
每当他露出这样的神情,傅听寒就会心底生出气恼来,就好像他们傅家是即将搭起的戏台,而他陈应带着整个陈家是看戏的听众,时不时往台上扔些捧场的物什。
但偶尔,他也会羡慕陈应的魄力。
他杀掉了近百位陈家高层,几乎是将所有对他有威胁的人一夜之间通通除掉,蛰伏多年的绵羊一夕之间成为恶狼,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他是个真真正正的疯子。
但傅听寒不行,他们傅家勾稽关联,牵一发而动全身,根本做不到如此干净利落,于是处处受制,令人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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