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能啊。”
陆桥山是南昌调查科的老资格,压根儿就不怂他。
“刘科长嘛,毕竟是鸡鹅巷出来的老人,手段自然……”余则成言简意赅,在一旁淡笑补刀。
“你……”刘雄有苦难言。
杀秋季,是站长指示他转达李平的。
但这事只能烂肚子里,打死不能说出来。
没想到反倒成为陆、余为红票开脱的口实了。
“好了。
“你说洪秘书跟孔方有勾连。
“证据呢,孔方抓到了吗?”
吴敬中打断两人争吵,沉声问道。
“站长我的人追到喜子北口。
“那条线极其隐蔽,正是孔方以前帮红票转运物资的秘密通道。
“难道这还不能证明洪智有是红票吗?”
刘雄咬了咬牙,再次陈述证据。
“呵呵。
“站长,余主任,听到吗?
“极其隐蔽!隐秘通道!
“隐蔽到宪兵司令部是条狗都能找到。
“你告诉我这叫极其隐蔽,秘密?
“站长,改天我们这些人是不是只要进山,踩了条道,就得被判为红票啊。”
陆桥山头一歪,大觉可笑。
“刘雄,你这叫什么狗屁证据。
“我问你孔方抓到了吗?
“还有那……那批物资,这是关键。”
吴敬中现在就想知道,自己的酒去哪了。
“孔方逃了。
“宪兵司令部的人和当地驻军正在搜山。
“那批物资被洪秘书一把火烧了。
“站长,他这是在销毁证据。
“我用性命向委员长,向党旗发誓,那车里装的一定是转运给红票的重要物资。”
刘雄满脸青筋暴起的喊道。
是你十八代祖宗。
老子的酒。
老子的钱啊!
吴敬中心态爆炸,指着他冷喝道:
“我再问一遍,孔方、物资,人证、到底有没有!”
“我……”刘雄哑口无言。
他本想人已经抓现行了,只要严加逼供。
就洪智有这种浪荡货,几鞭子下去,还不得撂了。
那曾想这货比茅坑里的石头还滑。
证据没套出来,还被反将了一军。
“没有证据,只凭臆想,你就敢抓人。
“今天抓我的秘书。
“明天你是不是要把我也抓到这张椅子上来!”
吴敬中连着猛拍桌子,背头发型都散乱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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