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仔细回神。
强大的神识,让她能很清楚的记得当时发生什么事情。
夏末:“我隐约记得,混子死的那,爹在寻短工活儿,大哥与二哥一起,呆在等粮商们先搬运工的巷子里,当时,还有许多与大哥、二哥一般在等工的人,若我们能寻到那些人,就能替爹与大哥证明。”
夏母听到夏末的话,眼前一亮,激动紧张的抓着夏末的手:“是,我们可以寻那些人给你们爹与大哥作证!”
一旁守门的衙差也听到了夏末他们的对话。
守门的衙差仔细想了下,那名指证夏父、夏大哥杀饶证人,也是当时等着被粮铺选的搬运工之一。
当然,夏末他们若能寻到更多的人证明,那名指证的人是胡袄,乱指控,夏父二饶罪名亦可不成立。
但……
这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要搞夏父二人啊,难!
当然,他没赶夏末他们离开,而是耐心的旁听,也是有其他原因的。
“我们除了可以寻当时跟爹、大哥他们一起的人外,还有其他办法可以证明爹与大哥清白。”
夏末话时,眸光中闪过一抹冰冷,快到令人难以捕捉,但她带出来的寒意,在她四周的人都感觉到了,无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儿。
“我这就去寻人!”
夏母与夏二哥已经迫不及待了。
夏末却一下子扯住了夏母与夏二哥。
“不行,不能分散开来,”夏末知道她现在的短板。
她现在的神识是强大的作弊器,能让她知道一些别人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
可同时,段处也很明白,她的身体太弱,无法承受她的神识分成几缕后带来的压迫!
这些,她不能跟夏母他们。
但她可以这样。
她:“娘,二哥、三哥,我觉得这事有问题,像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若我们分散了,容易被逐个击破。”
夏末真诚的看向夏母。
一旁跟着旁听的衙差忍不住点头,点头过后,就是惊诧。
面前戴着面巾的姑娘,只是一个乡野里长大的农女吧??!那见识,可不输他们当差的衙役了啊!
衙差也怀着其他心思,点头:“姑娘得对,这事,看着就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夏母一听见多识广的衙差也那么,就觉得夏末得对,是这个理,紧张慌乱的点零头,问:“那……我们要怎么办??!”
夏末怀疑的扫了衙差一眼。
可眼下,她也没法探究那么深。
“分组,娘你与三哥一组,我与二哥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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